观察使,行走四方,案件结束后可去别处,李刺史却仍是一方刺史,有监察之责,此类案件再发,上面问责,李刺史要如何应对?”
李刺史就愣住了。
他爱钻研,但也不瞎,这个案子很明显,刘岁就是被推出来背锅的,如果案子这么定了,刘正浩跑了,接下来肯定还会继续作案……
这栾泽,这青陵湖,已经是刘正浩的狩猎场,他已经形成了习惯,怎么可能放弃?
以前案子未起,没人知道,现在有赵挚盯着,只要再犯,拎出来,他这个刺史就会被问责!
刘正浩犯案一次,他被问责一次,犯案两次,他被问责两次,犯案三次……
他这个官就别想再做了!
刘正浩家里有钱有势,可以一次次找替罪羊,他官场靠舅舅,舅舅不可能连着捞他!
见赵挚表情不对,刘正浩一边嘴角歪起,笑声有些怪:“您是宗室,是皇上钦派的观察使大人,行事要讲规矩,办案要讲证据,总不能凭着感觉,胡乱抓人吧?”
“大安律也说不过去!”
最后这一句话,他说的相当有力度,讽刺意味足足。
赵挚锋利目光扫过去,突然笑了。
“多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