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再去刘家,千万别不顺。
想到这个,她就摇了摇头,内心呸呸几句,不能乌鸦嘴。
房间里两个姑娘聊天,房顶上祁言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。
他用力挣着领口的大手,挣不开,又不敢大声,怕招来人,只能不停的挣扎,瞪眼扎手,以夸张姿势提醒赵挚:他梁上君子技能练的熟熟好吗!飞檐走壁这种事最擅长了!
你这样并不能避免我发出动静,反而抑制了我的发挥!挚哥你清醒一点啊!
赵挚很久发现不对,默默无声的放开了祁言。
他很镇定,很严肃,一如既往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祁言却发现不对。
“你出汗了?”他凑近点,看到赵挚满头的汗,差点破声,“怎么这么多汗?”
奇了怪了,他挚哥什么时候紧张过!
在汴梁搞大事,别说跟一群小纨绔过不去,挑宰辅家,揍皇后娘家,甚至进军营,戍边打仗,什么时候害怕过!还出这么汗!
祁言下意识安慰:“哥,咱们没被逮到,关清完全没看到咱们……”
说着话,祁言突然明白了:“哥你竟然怕被逮住么!”
天不怕,地不怕,连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