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你拿皇后娘娘压谁呢!”
“啪”一声,赵挚手里茶杯盖盖到了杯上,声音响亮到吓人。
“刘启年,我劝你慎言,做人不要太猖狂。”
刘启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到底是谁猖狂了,这人还真是会倒打一耙!
赵挚慢条斯理卷着袖子:“你说你是朝廷命官,遇事不提皇上,只提娘娘——你同娘娘,是什么关系?”
不管什么时候,提到男女关系,似乎都带了点暧昧桃色。
本来也没错,刘启年能当上安抚使,走的是皇后娘娘的路子,算是皇后娘娘养的狗,但这话这么一说,就不对劲了。
祁言当即哈哈大笑:“对!刘大人,你可别碰瓷,你想和皇后娘娘关系好,皇后娘娘未必想和你关系好啊!”
刘启年气的胡子都倒了:“你放——你们胡说八道什么!狼子野心,果真狼子野心!我当然心里时刻记挂皇上,但今日这种小事——”
赵挚忽的站起来:“你管这叫小事?作案十年,已知尸骸三十一具,全部未申冤昭雪,这些人命太少,你刘大人看不上眼么!”
他个子高,站起来就是一片阴影,眼神又冷,眸底杀气十足,走到面前,就是个移动的威胁体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