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到了孙氏的肺管子,也许突如其来的伤痛她一个人承受不住,迫切需要一个发泄渠道,也想到了一些事,立刻把黄妈妈从人群里给拖了出来。
“我儿得的不是天花,你为什么告诉我是天花!是不是你要害我儿!我米家对你不薄,你竟害我米家子嗣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!”
今日正好是小梁氏忌日,所有人都有,黄妈妈年纪不小,又做为已逝老夫人忠仆荣养几年,身体素质不比年轻人,被孙氏揪的几次跌倒,又不敢太大力和主子扭打,显的很可怜。
“二太太饶命啊——这种事老奴哪里敢做,不敢啊——老奴只是下人,样样听命行事,害主家后嗣,图什么呢?真不是老奴啊……”
孙氏眼睛一斜,看到了桌上摆的小梁氏牌位。
“样样听命……样样听命……所以是她吗!”
她跑上前,抄起小梁氏牌位就摔在地上踩:“是她让你这么干的吗!”
孙氏这个动作出来,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。
已逝老夫人的牌位啊,如此不敬,她怎么敢!
大房王氏直接指挥下人:“去,拉住她!”
牌位不结实,孙氏踩不了两脚就碎了,不可能解气,重新抓住黄妈妈,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