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些。
不管哪一样拎出来都足够累人,还要同时兼顾案件,他的时间够吗?
赵挚看向她,深邃眸底似有微芒闪动:“你关心我?”
“为什么不?”宋采唐觉得这简直是废话,“我们是朋友啊。再者——”
想到一件事,她忍不住笑了:“你不是还要帮我做媒人,好好相看人?”
赵挚眼眉立刻横了起来,磨着牙:“你说的很对。”
宋采唐眉眼弯弯,笑的见牙不见眼:“是呀。”
似乎一口气噎在喉间出不来,赵挚懒的再和宋采唐讨论这个,扭头并带开话题:“卢光宗的金子,走的是水路,漕运,但曹璋不知道,上一任死了的帮主也并不全部知情。”
宋采唐好奇:“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?”
水道上的事还能瞒过漕帮,很厉害啊。
“他充的是盐箱。”赵挚眯眼,“盐运有官府司局专管,就算借漕运的路,漕帮也没有监查权。”
宋采唐瞬间想到一点:“所以本案里,也有你需要特别注意的人。”
郑康辉,盐铁司副使的孙子。
赵挚颌首。
“可有查到线索?”
赵挚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