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在,跟着场子忙,帮花娘跟下人们协调沟通情况,什么时候上茶,什么时候上酒,菜要点几样……”
付六已经知道了那晚在船上接待的赵挚就是观察使,皇亲宗室,早吓老实了,不敢有丝毫怪腔怪调,将所有细节讲了一遍。
“……都是琐碎又耗时的小时,有时连前边在干什么,都不知道。”
于明知那晚酒醒后,千般后悔万般暗恨,但也晚了,今日大概存着帮忙立功,挽回赵挚好感的心思,态度十分积极,当即就怼付六:“不只这些吧?你可是龟公,管着这些小花娘们,小花娘闯祸,你敢说不会好好教训一下?我可听说,您这样入行久,经验丰富的,连鞭子手枷都能使出不一样的花样来……”
付六登时气的浑身发抖:“你放屁!你看到什么了就瞎说!反咬我一口,没准就是你干的!你对那倚翠阁的无双上心,早就想拽下我家问香月桃花枝了!”
“关我屁事!”
于明知立刻甩了袖子,警惕提防:“我就是想看看这两个女人又使什么招,迷的那么多老少爷们走不动道,回去说给我的无双听,让无双好好准备战赢那两个小妖精,杀人的事可不会干!”
他立刻朝赵挚拱手表决心:“观察使大人,我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