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挚和问香没有瓜葛,唯一联系就是案子,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,为何赵挚担心她相信老鸨的鬼话?她就那么蠢吗?
“所以?”
赵挚对上宋采唐清澈明润的眼睛,噎的说不出话,末了手一甩,冲着老鸨发横:“敢糊弄老子,你知道什么后果!”
老鸨咯咯咯的笑:“奴家哪敢哟……爷您往前走,包间红拂手,奴这就叫唱小曲的,弹琴的清伶过来。”
赵挚眉间紧皱:“不要唱小曲,琴只可远远弹。”
“……明白明白,都是奴的不是,想岔了,这一切呀,都随爷吩咐!”
老鸨帕子掩面,看看宋采唐又看看赵挚,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,下去准备了。
宋采唐看的目瞪口呆。
果然是老手,决策好迅速啊!
她带着敬重的眼神看向赵挚。
赵挚拳抵鼻前清咳两声,有些尴尬:“走吧。”
两个人一路往前走,谁都没有说话,气氛越来越低迷,连脚步声都显的比平常响很多。
就在这时,有个酒喝多了的中年男人一路蹭过来,眼看就要撞上宋采唐——
“小心!”
赵挚一把将宋采唐拉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