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看死者中指指甲,果然,少了一块。
温元思看向米文孝,神色肃厉:“老安人身上这么重的伤,你们收殓入葬,竟无人看见?”
“冤枉啊——”米文孝被这个伤砸的头都晕了,完全不知道为什么,“这个以前真没有!”
“那就是死后所致?你们谁这么用力按过老安人?”
“这更不可能,我娘死后,装殓入葬守灵,身边根本没缺过人,不可能有人这么按着她——”
宋采唐突然想起:“老安人好像久病不治?”
米文孝擦着额上的汗,第一次和宋采唐说话:“是。”
“什么病,去世前什么样子?”
“就是年纪大了,身体哪哪都不好,常年用药养着,一场风寒就治不了了……那些日子,我娘很难受,大夫说添了热症,头脸身上,哪哪都红,血色很旺……”
米孝文突然想起:“我娘去世那天,身上也是红的,是不是因为这,伤验不出来?”
这时他想要答案,倒是不在意对方是的女人了。
宋采唐比他大方多了,没嘲讽没打脸,淡淡看了他一眼:“不无可能。有些伤,身体情况特殊时并不好验,过些日子反倒明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