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牵挂,便一同过来看了。”
刘启年一来上任,就主抓女德,贞洁牌坊都办下来俩了,妥妥的政绩,最看不惯宋采唐。往日只是看不惯,今天看这场面,更觉恶心。
他视线森冷扫过宋采唐,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,袖子一甩:“如此境况,但凡有点自尊心,就该马上找根绳子勒死自己!”
这话戳的是谁,在场的人没一个听不出来。
郭推官心内暗笑,以袖掩面清咳两声,识眼色的后退两步,将舞台让给安抚使。
这点言语阵仗,宋采唐还真吓不着。
她十分淡定:“安抚使大人说的对,凶手干出这么恶心,丧心病狂的事,的确不配活着,待缉拿归案,刺史大人一定要从重判刑。”
一句话,换了概念,把刘启年讽刺的人变成了凶手。
这也没错,凶手行迳的确可耻,谁听了都看不下去。
刘启年吃了个哑巴亏,觉得这宋采唐脸皮太厚,他竟远远不及!
“至于郭推官所言,”宋采唐看向郭推官,“我并非想回避,停尸房内,阎王殿前,尸身我见过太多太多,惨的,烂的,不胜枚举,至今没有迷失,还能保持一点同情心——我很自豪。”
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