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采唐放下碗,睫羽微垂:“你要这么问——”
“你以前怕水吗?”她问赵挚。
赵挚摇了摇头。
“突然害怕的?”
“是。”
“自己也不知道?”
“我好像忘了一些事。”
“忘了啊……”宋采唐凝眉思考,那就可能是遭受到了重大打击,太痛苦或是怎样,为了让人好好活着,大脑主动将记忆隔离了?
“那这些事,一定对你很重要。”
赵挚目光微闪:“或许。”
宋采唐很想帮赵挚,想让赵挚敞开心扉,说更多的事,但赵挚并没有接茬,显然很抗拒。
内心深处这么隐私的事,别人不愿意说,宋采唐也不好再问。
于是气氛变的安静。
二人一在窗外,一在房间里,隔窗相伴,月光洒落,一室静好。
夜风伴虫鸣,似乎成了怡人小夜曲,静静听着,一点也不觉得尴尬。
良久,赵挚才又出声说话。
“卢光宗的案子,牵涉很深,有希望深挖的东西,挖到一定程度就会全无方向,是物证,物证会消失,是人,人会死……很有些微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