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眼珠子溜了一圈,不大敢坐到牛保山身边,又不想错过好戏,抓耳挠腮烦恼了一阵,干脆拉来一只圆凳,坐在宋采唐身边,与她平行。
气氛安静的可怕,边空气似乎都凝结了。
牛保山恍然未觉,没有任何不自在,抚着茶杯沿,目光温柔:“我儿牛兴祖,是个好孩子——宋姑娘,我知道你会来。”
他看向宋采唐,目光干净,内里欣赏赞叹半点不掺假:“世间还有宋姑娘这样的人,真好。”
‘砰砰’两声,赵挚指节大力敲向桌面,打断牛保山视线:“卢光宗是你杀的?”
牛保山挑了下眉,似乎不大喜欢被打断。
祁言吞了口口水,下意识往宋采唐的方向靠近了些。
“是我杀的。”牛保山根本就没打算否认,四个字说的相当干脆。
赵挚盯着他,目光森寒:“怎么杀的?”
这一次,牛保山没直接答,而是转头看向宋采唐:“我一早就听说,牢里卢慎跪求,刺史大人也应了,要宋姑娘剖尸检验,如何,现在可是有结果了?宋姑娘知道我怎么杀人了?”
宋采唐只说了七个字:“尿溺,酒伴木菊花。”
牛保山看着宋采唐,没其它动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