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了把脸,祁言还是没认输:“那就算认识,卢光宗也不是谁都信的人啊,对方想杀人,他就一点没察觉到?”
他看看宋采唐血糊糊的手,默默转开头,比起被剖尸吓晕吓吐——丢脸就丢脸吧。
解剖尸体,是宋采唐做的最熟练的事,不说闭着眼睛都能完成,至少在剖剪进行中,她是可以一心几用的。
现在听祁言发问,她淡定回答:“凶手和死者肯定认识,但不一定是死者的熟人,信任之人。”
祁言瞪眼:“那卢光宗不更应该警惕!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为什么!”
“凶手只要能把死者引出小酒馆就行,”宋采唐低着头,眼睛始终未离开手上解剖刀剪,“死者身上没外伤,显然,他是自愿跟着凶手离开的。”
祁言又懵了:“为什么一定是在外面,不是小酒馆?”
宋采唐叹了口气,没说话。
祁言不解。
温元思替宋采唐回答:“小酒馆里人那么多,凶手别说行凶,动作大一点,都会被发现。”
然而事实是,卢光宗什么时候从酒馆走的,都没有人注意。
祁言后知后觉:“也是……凶手真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