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……真不是我……我怎么会杀我爹呢!刺史大人你信我,这种事我真干不出来!”
李刺史正好整以暇坐在牢外椅子上审他,听他说这话, 恨不得啐到他脸上:“呸!这种事你干不出来, 哪种事你干的出来?囚禁自己亲爹?”
卢慎白着脸,头重重磕在地上:“这两件事完全不一样啊大人!真的, 我真就只是想做官, 可不敢弑父,真的把我爹杀了, 我得丁忧啊大人,还怎么能作官?”
“哦, 你不想丁忧,只想做官。”
“是啊大人,我真没必要骗您!”
李刺史冷笑一声:“你把你爹关了,他有可能自己跑出来, 再坏你的事, 你把他杀了,岂不正好, 一了白了?把尸体处理好点,扔到个别人瞧不见的地方,到官府就报失踪, 谁能怎样?只要你爹尸身找不着, 他就一直是失踪不是死亡, 你就不用丁忧, 且得好好做几年官呢!”
卢慎磕的头都破了:“真不是大人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“不是你?”李刺史生气了,猛力一拍椅背,“不是你,那这身官服怎么在你床底下搜出来?”
他指着卢慎鼻子,言语中充满讽刺:“你行啊小卢大人,把官府骗的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