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光天化日之下谈论男人,如此张狂放肆,简直不知廉耻!”
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,穿着文士长袍,束着冠,蓄着须,五官极为板正,眼角几乎没有笑纹,唇角法令纹却十分明显,一看就是个从来不笑,却经常满脸不高兴生气的人。
“何必为不值一提之人生气?来来刘大人,咱们喝茶,喝茶。”
“官职还未经由圣旨派下,现在称大人为时过早,李刺史客气了。”
李刺史便笑:“这您得了皇后娘娘吩咐,人都过来了,板上钉钉的事,哪里会没准?不过因这卢光宗新死,照顾两日而已,过几天,您就是咱们栾泽的新任安抚使了,我可不敢不客气,不然我汴梁的舅舅怕是要骂我。”
刘大人这才接了茶:“你我本就为友,称呼什么的,便宜就是。”
喝两口茶,刘大人盯着楼下宋采唐的身影,法令纹重重绷起:“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?不但能插手官府案件,还敢当街议论男人,她把皇后娘娘的话当成什么了?”
李刺史拱手叹气,随便认了个罪:“皇后娘娘教言在耳,女子实不该如此抛头露面,可这宋采唐有几分本事,剖尸很是在行——”
刘大一拍桌:“竟连闺名都随便透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