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元思点点头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端起酒盏,继续和祁言吹牛。
说是吹牛,实则他一如既往,神色声音都是淡雅轻缓,没一点失态,反倒是祁言,被他撩的越来越兴奋,敲筷子拍桌子,脸红脖子粗,就差站凳上子说书抖威风了。
完全忘了在宋采唐面前表现的欲|望,连夸宋采唐好看都分不出时间。
个傻子。
手悬在半空,被别人截胡,哪怕‘别人’表现的很自然,仿佛没看到,但这种情况,多少是有些尴尬的。
毕竟别人只是‘仿佛’没有看到。
你想干什么,大家心知肚明。
赵挚却一点不尴尬,懒洋洋的把手收回来,动作舒缓自然,也好像……做过千万次一样。
他甚至还挑起唇角,看向温元思。
“温通判酒量似乎不错,我从边关回来,还没遇到个对脾气的酒友——”赵挚手执酒盏,朝温元思晃了晃,“不知温通判可愿一醉?”
温元思动作一顿,眸底掠过一丝讶色。
只片刻,他就笑了,举起酒盏:“观察使大人抬爱,下官怎敢不愿?下官倍感荣幸。”
那边祁言已经喝大了,拍着桌子吼:“对!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