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的姑娘过日子了,结果儿子猪油蒙了心,非要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!这寡妇名声还不好,招来一堆男人,事忒多!牛保山就不同意,说什么都不同意——”
“家丑不可外传,这件事,牛保山不会在外面露,有风声还会帮儿子圆,在家里就和牛兴祖闹,说二人要是不分开,他就自杀。”
“一对儿鸳鸯,就这么被分开了啊!”
祁言一番唱念做打,好不热闹,自己一个人,又扮男主又扮女,扮配角还能扮孩子,把一出戏唱的是淋漓尽致,表现力十足。
完事还不累,好像那个围着屋子转了数不清多少圈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宋采唐叹为观止。
“这些……你是怎么打听到的?”
“嗐!难着呢!你得小心跟当事人接近套话,深入民众体查整理各种细节,大大小小可疑的,好笑的事……然后,拼凑事实!”
祁言指尖挑着扇子,转的飞快,意气风发,十分骄傲:“据我的经验,这样得出来的故事与事实基本一致,相似度非常大!”
“宋姑娘你信我!”
宋采唐当然相信祁言。
如果甘四娘和牛兴祖有过一段的话……她似乎可以理解牛保山为什么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