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元思又问了几个时间点,几处细节,但是可惜,好像对案件都没什么太大帮助。
甘四娘哭的非常凶,甘志轩哄了很久,她才止住,柔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甘志轩看着生母样子,大约很是心痛,瞪向祁言的目光更恨了。
祁言却已调整好,手中白玉骨扇缓缓摇着,眼梢翘起,似笑非笑:“我这人呢,不好别的,就好一个热闹,哪儿最热闹,最新鲜,最有乐子,我就往哪儿跑,那小酒馆有个俏寡妇天天卖吃食,我听说了自然要过去看一趟,不然这栾泽,我不白来了?”
“小哥你也别瞪我,堂官在上,命案跟前,看到的事实,总不能憋着不说不是?而且——那天我不只看到了你俩,我还看到了别人呀。”
这话不仅成功转移了甘志轩的注意力,也让在场人都很好奇。
赵挚:“你还看到了谁?”
祁言扇子一摇,得意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享受够了众人目光,吊足了别人胃口,方才遮起半张脸,笑的十分欠揍:“不只一个呢,观察使大人想先听谁的名字?”
赵挚手一抖,像是差点没忍住,拿小桌砸破这人的头。
祁言正吊着呢,门外出现一道声音,伴着快速稳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