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几乎要戳到我脸上,我便罢了,多少年受这习惯了,可我儿志轩……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!”
“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说不说有甚关系,为什么一定要逼我……”
甘四娘哭的很惨,肝肠寸断的,特别委屈。
而且她的委屈,能让众人想象的到,能让众人理解。
“我真的……同卢大人什么都没有的……”
现场一时安静无声,衬的甘四娘哭声更大,更惨,看起来就像一屋子合着伙欺负一个寡妇似的。
在场人们稍稍都有些尴尬,尤其男人。
祁言摸了摸鼻子:“我就说点真话而已,没想要欺负女人。”
甘志轩狠狠瞪了他一眼,用鼻子哼了一声。
许是变声期,他不爱说话,可这时候,也不讲究了,朝着温元思赵挚行了个礼:“离开之前我的确突然腹痛,去了趟恭房,为免我娘担心,就没细说。我不知因时间太长我娘过来了一趟,还拦住卢大人问了问,我当时在里面……呃,太过专注,并没注意到卢大人在侧。”
这个……似乎也能理解。
母子二人说辞对的上,也过的去。
温元思想了想,问:“你从小酒馆出来后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