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里装的是水,干净清甜,解渴很好使,可吃的么,就一言难尽了。
赵挚抓了鱼,鱼个头挺大,肚子开了条缝,显然处理的也很好,火堆没灭,他将鱼插在树枝上,正在认真烤。
可是那条鱼……整个都糊了啊!
宋采唐别开了头,她对食物要求不高,真的,但她拒绝吃这黑乎乎,炭化严重的东西!
但赵挚主动做东西吃……
按他的大男人性格,如果不吃,他肯定很不高兴。
她心内叹了口气,磨磨蹭蹭去河边洗手洗脸,同时认真思考,有什么办法能避免正面交锋。
结果不等她想出来,就有人来拯救她了。
温元思到了。
他鞋底沾泥,衣角微脏,额上冒着汗,神色很是紧张,看到宋采唐赵挚无恙,才长长叹了口气。
赵挚看温元思似乎很意外,语气带的有些不客气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温元思摇了摇手上丝帕:“抱歉,来晚了。”
这丝帕,赵挚认得,是昨夜宋采唐说什么诗兴大发非要作诗……难道她写的不是诗,是求救信?
赵挚嗯了一声,眸色凉凉射来:“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