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便?”
“再不济,也可在路上做文章。莫说孕妇,就是一般妇人,路上遇到意外的情况也是太多太多。”
为什么要等人到了天华寺,安顿好再出手?
有病么?
自己出手不可能,齐兆远当时还在汴梁,没有杀人时间,买凶指使他人——以上表明,更是没必要。
这女人这么聪明,怎么这都想不到?
宋采唐没立时说话,只是笑着看了赵挚一眼。她目光中透着意味深长,似是反问:我像很蠢的人吗?
案情至此,齐兆远的疑点方向,前期为何有隐瞒,现已明晰,如果没有更意外线索出来,怀疑齐兆远就是浪费时间。
这些东西,她当然也想到了,她想问的是另一件事:“死者房间里的东西,齐兆远心中有没有数?”
‘密信’很重要,为防丢失,肯定藏的很深,甚至包些伪装,东西既是从汴梁一路带来,很可能过过齐兆远的眼。
赵挚顿了顿,神情有些僵。
这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打他脸!
他闷头啜了口茶,牙齿磕着茶盅,发出响声很大,声音也略粗鲁:“女人东西那么多,男人哪会那么细致,件件都认得出?我带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