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了点头。
赵挚眸色更沉,似裹挟着冰霜:“火呢?灯塔上的手脚,你干的?”
安朋义垂头:“是。”
“夤夜暗箭呢,还是你?”
赵挚眼睛微眯,身上已满溢杀气。
安朋义这次摇了头:“什么暗箭?”
见赵挚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,昨夜被死亡支配的恐惧浮上,他大力摇头,牙齿都跟着打颤:“我不知道!真的,一点也不知道!我不敢的,最近你们盯的太紧,我什么都不敢干的!”
宋采唐长眉紧凛,眸底思绪起伏。
这些话,也是她准备问安朋义的,被赵挚抢了先。
安朋义的确胆肥,短短时间内干下这么多事,光对她的手段就好几种。她验西门纲尸体当天,尸检结束,吃完饭没一会儿就去了水潭边,赵挚说竹筏后来很快散了,当晚就遇到了火灾,赵挚说是有人提前做下的暗手布置。
那么就是在她吃饭的这短短时间里,安朋义听说她的剖尸手段,心生提防,迅速做了决定,到她院外灯塔布了暗手。至于竹筏那一场……许是巧合。
许是安朋义当时觉得不安全,重新去潜水确定了下,石群的尸体是不是真的冲走了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