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的身份来历,的确不应该被搜查。
想想刚才来前听到的消息细节,是有人密告衙差,衙差为立功,悄悄趁高卓不在时去搜,找到了东西才发声昭告众人……
这密告之人,是谁?
眼看高卓被打的鼻青脸肿,惨不忍睹,还毫无还手之力,季氏急的不行。
“不是他……他那么好,怎么会杀人……”
她咬着下唇,看向齐兆远的目光十分不善,好似下一刻就能冲上去撕开这个人似的。
葛氏叹了口气,拉着季氏的手,摇了摇头:“虽然我也不相信,但官差们都在。”
这里不是她们女人能插手说话的地方。
许是被打的终于受不了了,高卓大吼一声,掀翻齐兆远,突然坐着大哭起来。
“我没有杀瑶瑶!”
“没有杀她!”
他狠狠抹了把泪,瞪着齐兆远,眼睛通红:“我喜欢了她二十年!从团子一样软绵绵的小人,到娇俏少女,我看了整整十二年!你不在的岁月里,我也从未离开!”
“我知道她春日里最喜欢西郊山涧的桃花,每年三月三都要亲手去采花瓣酿桃花酒,有一次追一只小兔子还迷了路,坐在溪边哭鼻子,是我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