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谋逆。”
宋采唐眼睛倏的睁圆了。
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,最大最严重的罪不过谋逆,这样的事但凡沾到一点,就别想不痛不痒的脱身……
因事涉机密,赵挚不得不压低声音:“有人密信举报,云家老爷子藏着与辽国私通的信物。”
宋采唐眉梢突然跳了一下:“这样的事,你告诉我没关系么?”
赵挚眼梢横过来,森森话音衬着暗暗夜色,十分有惊悚感:“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快——你觉得呢?”
宋采唐木了脸。
她只是想好好混,好好验尸破案,不想卷进什么天机大事里!政治什么的最没意思了!
赵挚见她‘终于知道怕了’,哼道:“你乖一点,别整天带刺挑衅我,我自可保你无事。”
宋采唐心里翻了个白眼,没戳穿赵挚。
这个男人看似桀骜不驯,没个章法,实则善谋,心思很深,不该说的肯定不会随便告诉她,能告诉她,就证明这件事在一定层面上不是秘密。
只是栾泽离汴梁太远,消息没那么透,所以才传的不广,很多人不知道。
赵挚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,重新回归正事:“风声一传出来,皇上还没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