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淡淡的酒渍。我们的人查过,死者从不饮酒,当日食单上亦未有酒水。倒是高公子,晚上无事,总喜欢闲饮两杯,若只晨间见到,之后再无接触,为何丝绦上会有酒味!”
高卓凝眉:“我不知道。我只知,天黑后,我没见过她。”
孙仵作:“做假供可是要打板子的!”
季氏那边哭了几声,高卓没理,现下早停了,心中多少有幽怨,可见孙仵作逮着高卓怼,就没忍住:“就不兴人家有点虚荣心,怀念未嫁旧时光?云念瑶许是睹物思人,悄悄拿了点酒,自己不喝,以此寄情呢!”
付秀秀赶紧拉季氏:“嫂子——”
没有人再说话,现场一时很是安静。
葛氏叹了口气:“若只凭这点线索猜测,就指高卓为杀人凶手,未免也太牵强了些。敢问二位,可还有其它实证?”
孙仵作和郭推官对视片刻。
大好的机会,难道这般放过?
这可是目前唯一有价值的线索……
这起子人都不愿说实话!可恶!
孙仵作目光阴沉,视线围绕现场一圈后,落在了季氏身上。
“付夫人连丝绦之事都清楚,想必暗中盯了很久,不只一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