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他一时不察,没有发现。
赵挚把玉佩收起,眸底间划过沉沉墨色。
宋采唐……
聪明,慧黠,有一手剖尸绝技,不笑时千里之外,笑起来春光灿暖,对水似乎很着迷。
这个女人,不一般。
顿了一会儿,赵挚并没有走,而是把现场重新看了一遍,尤其那棵树,他观察的尤为仔细。
那布条挂的方向,卷起的模样,他已然记住,怎么跑,哪个方向来,才能出现那样的效果?与那桩案子,有没有关系?
亲自跃上试了两次,他落地回转,桀骜鹰眸突然看向水面。
他眼睛微微眯起,眉头紧皱,拳头握起,似乎在抗拒往水边走,可最终,还是长长叹了口气,走了过去。
站到岸边,他就看到了散开的竹筏间,切面整齐的绳子。
大半整齐,边缘杂乱,并非竹筏本身不结实,浸水时间长了绳子崩断散开,是被人有意割开的!还是故意让其保持能看,却不能长久站的状态。
是针对谁的?宋采唐?
刚刚他若不伸手,宋采唐在上面站一会儿,就会掉进水里。可宋采唐说会水……
赵挚啧了一声,眉锋锐利,眸底似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