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比不上,让老子丢人,别说这官,你人也不用活了,老子扒了你的皮!”
“……是。”
房间安静了一瞬,李光仪方才又问:“咱们那位观察使大人呢?去哪儿了?”
好像一早就没看到。
郭推官:“观察使是武夫,不懂探案,许是觉得无聊,去哪里转了?”
他话音还没落,就有人跑过来报信,神色慌张:“观察使大人去看剖尸了!”
李光仪脸色顿了顿,方才轻嗤:“看就看,有什么大不了。”值得这般惊讶。
“观察使大人看、看、看——”报信人喘了喘,方才调匀气,“看到那女人剖尸成功了!”
李光仪腾的一下站起来,不顾茶水翻倒在侧,溅湿了襟袍,目光紧紧逼视报信人:“你说什么,那女人剖尸成功了?”
报信人牙齿打着颤,似乎对之前看到的一幕仍心有余悸:“……把胃剖出来一看,就确定了死者身份,还从烂的血肉模糊的脸上,看出了死者所受乃前后不同二人所为!”
“那边案子,许马上就能破了!”
郭推官瞬间心下一凉,后脚跟一软,一脸难以置信……
悄悄抬头看刺史大人,反应同他,一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