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呢?
奚娴于是靠在了嫡姐的怀里,依偎着女人冰冷的身体,这种隔着衣衫的寒冷触感,就像是她们第一次见时,女人坐在高高的树枝上,素白的裙角飘扬在夜空中,眼神锐利中透着漠然。
看着她时,像是在看待甚么无关紧要,又低贱的生灵。
没什么好怕的。
因为姐姐现在是她的了。
日头西斜,奚娴还是抱着女人不放,春草悄悄进来了数次,却一直看见奚娴抱着她的姐姐,以抵死缠绵的姿势,漆黑的长发也交融在一起,闭着眼,面容苍白毫无生气。
像是睡着了一样,也像是死掉很久,化为了一块顽石。
“您在做什么?”
那是一道清脆又略带低哑的童声。
过了半晌,奚娴才迷蒙的睁开眼,靠在嫡姐的怀里歪头,看见空寂大殿内的来人后,才微微翘了翘唇角:“……小无拘。你怎么来了?”
无拘穿着玄色朝服,一张小脸比从前变得严肃,眉宇间隐含阴郁之感,见到母亲在大殿中抱着他的父亲,丝毫不感到意外。
无拘顿了顿,认真看着奚娴,一字一顿道:“父皇已是这样了,母亲您难道还不满意么?”
奚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