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稚嫩的面颊,宝宝翕动了一下唇,继续香甜沉眠,浑身散发着软乎乎的奶香。
奚娴的长发披散着,一张脸苍白无光,但唇角却微微弯起,逗弄了一会子女儿,便把孩子交给了乳母照顾。
奚娴坐月子的时候,便非常安静,沉默寡言,时而翻看着手中的书籍,转眼看着窗外微风拂过满院芳菲,又能无言半个下午,直到斗转星移,夜空黯淡,她才回过神。
春草有些担忧的看着她,轻声道:“主子,您该多歇息些日子,太医也说了,月子时不宜伤神,若否恐是要落下病根。”
床榻上的女子笑了笑,托腮温柔道:“只是太高兴了,总是忍不住期待坐完月子……”
她这样说着,顿了顿,便没有再多话了,又羞涩的偏头含笑,宛若少女,在黑夜中有些阴森森的邪恶诡异。
春草只觉心惊肉跳的,过了半晌才道:“喏,主子高兴,便是奴婢的福气。”
奚娴看着她,似乎很遗憾春草没法理解她,叹了口气摆摆手,便叫春草退了下去。
这段时间里,奚娴甚至没有见到无拘。
她也不知儿子在忙些什么,使唤春草去叫了两趟,无拘却都并没有来瞧她。
奚娴对这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