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放弃,但他不仅没有放弃,还趁机吃了一把嫩豆腐,害得奚娴哼哼个不停。
等她终于清醒的时候,已经整齐穿好了衣裳,呆呆坐在桌前茫然,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托腮。
对面的衣冠禽兽对她微微一笑,学她托腮,歪头温柔道:“今日继续。”
其实她无甚所谓,即便觉得不耐烦,但时间久了,便也习以为常不再有任何的反应和想法了。
奚娴被他扶着,绕了最近的小片宫墙走了几步,便已经扶着腰气喘吁吁,于是又被抱了回去。
生产在即,她的体力却差得可以,其实就连奚娴自己,回想起上趟生产时的困境,多少会有些不如意。
只是她并没有多少恐惧的感觉,至少对于她而言自己身处险境时的困窘,全然无法令她产生任何害怕的情绪。
奚娴自己也觉得奇怪,记起真正的自己之后,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格,对于许多事情都麻木而冷漠。
仿佛夜里若是不妄想被人遭受痛苦和折磨,就不能快乐的入睡了,因为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痛苦,对于她而言全然没有威胁性。
本质上,奚娴就是那种不太自爱的姑娘。
等到临盆之前几日,奚娴只会在宫殿里走动几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