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真的,但却仍旧令人晃神。
嫡姐弯下腰,把奚娴打横抱起来,在奚娴的惊呼声中,成熟而冷艳的女人低下头,慢慢亲吻了怀中的姑娘。
她的手指穿过奚娴的长发,又触碰到她柔软的耳朵,一边亲吻,一边揉着她的耳垂,动作暧昧而缓慢,远比奚娴不管不顾的强吻要动人心弦,又酥麻入骨。
奚娴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,只有一双猫眼睛泛着朦胧的水光,胸口微微起伏。
女人对上她的眼睛,笑了笑。细想来宅心仁厚的人,耳垂总是圆润的,这话有时很准,偶尔不怎么准。
奚娴的耳垂雪白而圆润,叫人忍不住遐想她戴上各式各样的耳坠子会是怎样的,或妩媚,或清纯灵动,她能驾驭所有的样子,显出独特诱人的美——又叫人一眼就认同,这肯定是个毫无心机,又单纯无知的小姑娘。
只可惜,自从喜欢上嫡姐,她就不怎么喜欢戴耳坠了。
因为嫡姐也不戴,干脆利落中透着凌厉美,所以奚娴忍不住效仿她。
前世的奚娴还不是这样的。
她不仅戴耳坠子,五花八门什么样的头面脂粉都有,把自己身为女性的美好全都挖掘得透透的。
只可惜被蒙蔽的这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