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一切的反驳,下次再思虑时从不犯已犯过的错误,更懂得举一反三。
就是这样的性格,让那些心腹大臣们很快便熟知了小太子的睿智聪颖。
而父皇总是叹息他年少,却并没有停止对于孩子的鞭笞和期许。
无拘偶尔看着父皇的背影,总是张了张口却不知说甚么。
父皇是他景仰依赖的所在,若说他想保护的是奚娴,那么想要成为的,便是父皇这样的男人。
奚娴回到宫殿后,解开披风,慢慢仰倒在床榻上比起眼。
她合眸许久,直到天色漆黑,才睁开双眼。
她拿出了夹在枕间的那块匕首刃,放在纤细的指尖把玩,每一次银光闪烁,都像是要把指腹割开。
奚娴盘着腿思索了很久,才开始仔细考虑应当怎么办。
她不懂陆宗珩想要做什么,但却知晓自己想要做什么,那就够了。
真是困扰啊。
奚娴歪着头,盘着双腿,柔软蓬松的长发散落着,心里的小猫喵喵叫个不停,在壁垒上猫挠似的留下爪影。
这个男人很有耐性,如果她甚么都不做,奚娴确定他能与她耗上一辈子。
果然,先一步下手的还是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