爵之家,只怕难得善终。”
“儿臣自不敢在此事说谎。”
如此一说,全场皆寂,无人敢言。
皇后不曾直言,却又似是中肯无奈,话里有话。
贺太后心里怒气难抑。
她明白得很,贺瑾容远嫁根本就是皇后害得。她少女时就做得出蛊惑君心之事,更遑论是年纪更长,拥有资历和地位,几是肆无忌惮。
指鹿为马也不过如此。
贺瑾瑜鬓发散乱,手腕不停的发抖,还待再争辩,却是被几个太监拖走了。
她想起家中待嫁的庶妹,早已换了庚帖,只待良辰吉日便能嫁给她从前的良人。
可是此番她再归府,只怕甚么都没了。她不明白皇后为甚要这样对她,明明她即便入了宫,也不会对皇后有什么威胁。
奚皇后看都不看贺瑾瑜,继续双手交叠着,把后头的秀女一个个撂了牌子。
贺太后满眼冷笑,直接告了乏,拂袖离去。
皇后倒是一点也不在意,不过笑一笑,一人独坐高台,将选秀了结。
奚皇后觉得有些冷,很快到了最有一批秀女,她听见太监高亮的嗓音传来,外头一片跪地之声。
于是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