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这样的话,奚娴没有说过上千遍,也说过上百遍了,再听起来便没什么新意。
奚娴失落起来,绞着袖口道:“我知道你不会理我的,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你。可、可你不喜欢我,为什么要亲我呢?”
她的样子清纯而天真,羞涩的样子美极了。
女人不理睬她,径直走进了屋子。
奚娴就再也看不见她了。
于是她一直坐在秋千架上等她。
等了很久很久,女人都没有再出来见她的迹象,直到更深露重,就连她的衣袂上都沾染了露水,奚娴已经冷得齿关发颤,一张脸冻得冰白泛紫。
直到晨光微熹,白衣女人推开木门,才看见院中昏睡过去的奚娴。
她神色复杂,慢慢触碰上小姑娘的眉眼,却发现烫得吓人。
女人一向冷漠无情,就连面色都没有分毫变化,手上却果断的把奚娴裹起来,抱入了室内。
直到奚娴醒来,才发现嫡姐站在窗前,这么淡淡审视着她,素手纤纤,捧着一盏热腾腾的清茶。
奚娴勉强露出一个讨喜可爱的笑容,垂着苍白的眉目,小声道:“我不是故意睡过去的,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?”
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