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足纠结在一起,露出圆润可爱的脚趾。
她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,软软道:“站在那儿作甚呀,是觉得我会吃了你?你选秀的事我早就知道啦,请放心吧,我是不会干涉分毫的。”
他轻描淡写道:“是么,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分别。”
奚娴苦恼道:“是嘛,您这是冷漠呢。”
男人走近窗前,将香烛按灭了,又打开了朝着池塘的那一扇窗户,这样外头有些凛冽的寒风就会灌进来。
奚娴一下将自己整个缩进了被子里,捧着肚子抗议道:“不要,太冷了,这样宝宝会难受的。”
他似笑非笑回首,淡淡道:“是么?”
奚娴撇撇嘴,不肯再搭理他分毫了。
这个香烛里吗?
靠着她非常浅显的认知,仿佛加了很多奇怪的佐料啊,虽然不能完全分辨,但奚娴已经能隐约嗅到一点血腥的滋味了,似乎对肚子里的孩子很不利呢。
不过奚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情。
她已经有无拘了,虽然说理智告诉她,肚里的孩子也是要在意的,那是为人母的温柔和美德,可她却没法真正的在乎那个孩子。
奚娴感到有一些丧气,似乎她离“从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