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说什么?”
林紫贤道:“无事,不过是我的一些抱怨至词罢了,你也不必挂心。”
奚娴抬起乌溜溜的眼睛,一张脸雪白泛了红润:“你说,选秀?”
林紫贤道:“……是啊,你这是怎么了。”
奚娴托腮,面容孱弱而娇气,只是怔怔道:“嗯,没什么,只是觉得有些新奇。”
林紫贤觉得也是,但她实不愿多谈这些。皇帝是她的表兄,也是她曾经恋慕过的人,她不肯答应婆母,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子往后给她的表哥当妃嫔,听上去便很可笑,更加令林紫贤无法容忍。
林紫贤走了以后,奚娴才慢慢站起来,对着窗外舒展眉目。
这些事情,她不知道,无拘肯定是晓得的,只是连孩子都不愿意告诉她。也是,这阵子男人也不怎么来瞧她了,这么看来,她很快便要被他遗忘在某个角落了。
和上辈子,又是如此的相像。
奚娴怀着身孕,便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不用吃药,只是她每日都会点燃嫡姐留下来的熏香助眠,因为它们能令她第二日醒来时神清气爽的原因,奚娴隔几日便回宠幸它们。
熏香的颜色有些像是泛黄的白骨,泛着死气沉沉的灰色,质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