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希望儿子背负着沉重的世俗牢笼,一辈子都只能学会忍耐和原谅,这并不是她带着孩子来这个世界的目的。
奚娴叹了口气,又觉得自己或许实在是想的有些太多了。
后头这几日,无拘也表现得十分寻常,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奇怪。
奚娴对于无拘将来如何,并没有表现出急迫或是严厉的样子,大体只是顺其自然,无论无拘说甚么,她都愿意支持罢了。
隔了几日,奚娴夜里正在安睡时,却发现身边站着一个男人。
他只是看着她,眼角吊着微醺的醉意,却把奚娴吓得够呛。
她的眼里因为惊吓含了一点泪意,喘息道:“你、你做甚么?”
男人捏着奚娴的下颌,慢慢吻上,她却闻见了深浓的酒味,一点点蔓延到心里去。
奚娴扬手给了他一个清脆的巴掌,又活动手腕反手再来一个,却被他一把抓住细瘦的腕子。
他叹息道:“还是这么厉害啊。”
男人在她耳边柔缓道:“怎么办呢,娴宝,最近大臣们上奏朕广纳秀女……可朕最爱的仍旧是你,你说,朕要不要答应?”
奚娴不以为然:“你纳啊,关我的事了么?”
男人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