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就是合理。
即便被认定是假的,其实在另一种程度上却也是真实存在的,存在即是真,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去判定真假,认为世间只存非黑即白,非真即伪,不是么?
奚娴接受了那个说法。
于是她选择无视,选择逃避。
她更加不相信,今夜的事情只是偶然。
只要他不愿意,他永远都能不令她看见另一面的自己,就一如奚娴自己。
可是他算准了她回来,于是叫她看见了这一幕,到底所为何求?
奚娴不知道。
但她轻松的想,或许是他早就厌烦了与她唱戏的日子,身为一个男人,再也不想唱旦角儿。
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,你应该想得更多些,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人,如果愿意把事实血淋淋剥开,一定有更深层,更实用有价值的目的。
只奚娴都不愿意再思考。
她想着,这个人真是讨厌啊……真是令她厌恶。
令她甚至想要杀之泄愤。
她闭上眼,眉眼无辜的弯着,似乎像只可怜的小鸟,正在蓝天白云之间做着美梦。
他于是平缓而漠然道:“不愿意说,那便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