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。
真正看见这一幕,她仍忍不住震撼,并酸楚。
奚娴后退两步,却对上男人睁开的眼眸,淡色而锐利,就像是清冷漠然的月光。
奚娴捂住眼睛,小声道:“你……”
半晌,男人只是从容的为自己穿上另一边的衣衫,又听见外头的奚娴小声道:“你……把灯熄了。”
于是很快,室内没有了光,变得一片漆黑,却没有人与她对话。
奚娴却想,这样她就能从容的走进去了。
看不见他的脸的话,她就能变得坦然一点了。
皇帝没有说话,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奚娴,她往里走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,就好像他真的会把她怎样。
娇弱的女子摸着黑,差点被凳子绊倒,男人却沉默不言,根本不来扶她一把,置身事外如陌生人。
奚娴却不怎么在意。毕竟他一直都是这样的。
她慢慢摸上了床榻,难得精准的一把抓住男人陌生却熟悉的手臂。
奚娴把面颊靠在他的手臂上,拇指抚了抚上头的疤痕,还没说话,眼泪已经顺着面颊掉了下来。
“……很痛苦吧。”
他没有说话,只是将奚娴的乱发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