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什。
当然,儿子肯定不一样。
不过她是不敢和嫡姐说的,因为要是她敢说,嫡姐又该罚她抄书了。
比起叫奶娘把孩子抱来,奚娴更欢喜自己提着裙摆去瞧儿子,只生怕打搅了孩子好眠。
只今儿个儿子却不在小床里,绵软的被窝空荡荡的,屋外的一对风铃被风吹得清脆作响。
奚娴顿时皱了眉,侍候的另一个嬷嬷才道:“先头是那位……把小少爷带走了。”
奚娴茫然地睁大眼,才反应过来嬷嬷说的是谁。
她和嫡姐之间的那些事体,可从来不曾避讳过旁人。倒不是因为奚娴没有羞耻之心,可她都决定和嫡姐好生过日子了,再遮遮掩掩的又像是甚么样子?
那些下人除了心里古怪,谁也不敢说,对她而言就够了。
奚娴走出屋子,抱着手臂不知在想什么,但来往的下人都瞧得出,这位主母恐怕心情不大好。
自从无拘出生,嫡姐是实打实的上心。
与奚娴面对儿子的态度不同,嫡姐对无拘无时无刻不严谨,却也不是全然的刻板冷情。
女人会有意识的在无拘房里送些小玩意,奚娴也瞧过那些,做不过是幼儿爱玩的七巧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