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是这样说的,温言细雨一通教化,其实心里并不认同,到了她生的女儿这里,也是天生的反骨,对这些男尊女卑的规矩嗤之以鼻,尽管在她夫君头上撒泼。
奚娴便又笑了笑,点头道:“我知晓了。”
秦氏叹口气,她本也不该置喙这些。
奚娴捧着肚子下了榻,秦氏连忙上前扶着。奚娴才刚及笄没多久,便有了孩子,如今自个儿年纪也小,脸上的婴儿肥都没褪,肚子里便揣上一个。
用着膳,桌上俱是精致可口的膳食,秦氏一尝便知,那里头都是掺了安胎之物的,奚娴平日里不肯吃药,一用药便反胃要吐,眼圈红得像是去了半条命去,谁还敢给她灌那些?
奚娴吃不出来,秦红玉却能,但她还是陪着奚娴多用了一些。
奚娴用膳的时候也很安静,只是用过午膳偶尔提起王琮,便总说他没什么本事,年龄又大,她嫁给王琮能清净些也是好的,并不在乎他在江南置甚么外室,又说将来家里在长安开了酒楼,王琮也能松快些,留在她身边陪陪孩子。
语气中尽是贤惠平和,没有半点不情愿的。
秦氏的手顿了顿,又翘了唇角温声应和道:“你说的极是,他将来若肯安定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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