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的最后。假作真时真亦假。
嫡姐没有睡在她身边,只是守在奚娴身边,却令她睡了个好觉,一夜无梦到清晨。
第二日早晨醒来时,嫡姐已不在身边,可是奚娴却见到她的鹤氅还挂在一旁,便莫名觉得心神安宁不少,于是就连早膳都多用了小半碗,喜得春草眼角眉梢都带出欢愉的意味,一个劲儿与秋枫说嫡长姐来了到底不一样,六姑娘在她跟前总是晓得收敛。
而奚娴只是垂眸,心里纠结得很,只是不肯问那人在哪儿。
晌午时嫡姐从皇觉寺上香归来,便要启程离开,奚娴只是垂眸坐着,也不肯与她多话。
嫡姐的发髻又重新梳起来,满头俱是冰冷的珠翠,只是她从不戴耳饰,却让整个人瞧着硬气疏离不少,纤瘦的腰间系着月白的绸缎,衬出高挑的身段来。
她慢慢系上鹤氅,又整理了一下仪容,瞥了一眼铜镜,便见奚娴正默默看着她,像是一只被抛下的小动物。
嫡姐满意的起身,缓步走到奚娴跟前,挑起她的下巴微笑道:“你生产时我再来见你,好生将养着,把我们的孩子养得白胖些,嗯?”
奚娴心里骂她有病,却不敢造次,只是撇开头去不答。
她穿着一身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