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少这么叫嫡姐,寻常时候大多是娇气柔软的“姊姊”,缠得人舍不得说重话,现在时过境迁,却愿意叫她的本名了,含在奚娴的嘴里,却别有一番感觉。
嫡姐倒是没想到,奚娴想得还挺多,竟然怕她害她的孩子。
不过她想错了,她无论如何也不舍得这么做。
嫡姐沉静道:“我这一生,也不会有孩子。你不用担心这么多,我对那些没有兴致,更不屑这些手段。”
奚娴讥讽道:“那我可真是看错你了,你是出水芙蓉,洁净清高啊,那你去当皇后作甚?”
嫡姐但笑不语,并不回答她任何关于皇后的话题。
嫡姐在山中陪着奚娴住了一日。
春草多嘴,告诉嫡姐奚娴夜里爱起夜,还盗汗多梦的事体,故而她甚至睡在奚娴身边,准备整日看着她。
奚娴不肯,她觉得这像是偷情。
她甚至严词拒绝了嫡姐:“若是王琮回来了怎么办?我不想叫他看见这些,你知道我们心里有鬼,那就更不能叫他看见。”
她们不是亲姐妹,奚娴喜欢过嫡姐,甚至现在还这么幽怨。
而嫡姐当了皇后,还这么吊着她,暧昧不清的摸她的肚子,那只咸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