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身体独有的光彩。
与她前世多么不同。
那时她长大了,妆容精致而成熟,学会了用甚么姿势品酒,怎样微笑的弧度最恰到好处,像个优雅的贵妇人,躯壳里还躲藏着任性小姑娘的灵魂,最后谁也不服输,彼此较劲让灵肉都变得灰暗抑郁。
所以男人决定,他可以让奚娴变得更任性些。有必要的话,她甚至可以毕生都不入宫廷。
甚至,她可以嫁给一个,与皇帝截然不同的“丈夫”。
有着不同的样貌和性情,却都独宠她一个。
那个男人会带她去山间采摘药草,赤着脚踏过清澈的小溪,抱着她坐上树枝,看远方金红的夕阳落入地平线,陪着她生老病死,在寒冬的深夜里,守着一处橘红的灯火,为她讲述很久之前的故事。
尽管那个“丈夫”,或许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她,但却给了她想要的一切。
虚假也真实,虚假到了永远,便成就了本真。
但在这之前,他需要一个某个全然肯定的结论,而不是似是而非的决心。
那是所有孩童都应懂得的道理,在乞求一块糖果之前,先证明自己会做到说出的话。
无故的宠溺,会造就很多不可逆转的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