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好?”
如果不剃掉头发,她还在俗世中,就连自己都无法把自己当做是方外之人,一切都没有意义。
奚娴握紧拳头,面色苍白拒绝道:“不,我要剃。”
剃得干干净净。
嫡姐面色微沉,放下鱼竿,慢条斯理以帕子擦手,微笑道:“你还小,往往难以做出最正确的决定。这只是个试验,等来年开春,若你还这样想,我允你剃度。”
她的嗓音很优雅,给人一种笃定悠闲的感觉。
奚娴却知道,这不是无故的笃定。
嫡姐的身份很贵重,权利也非常了得,只要她愿意,有一千一万种法子,让她做不成想要的事。
而只要嫡姐允诺的事,便一诺千金,永不反悔。
奚娴想了想,才点头道:“好,就等来年开春。”
嫡姐起身时,奚娴才发觉奚衡更高了些,却也很清瘦,脖颈优雅而细长,让人觉得她不食人间烟火,可是奚娴知道,嫡姐的欲望和病态比谁都强。
若是天时地利人和,奚娴甚至认定,嫡姐可以做到像是前朝的女皇一样,达到女性无法做到的巅峰。
可是她碰上了太子,那便是无疾而终。
嫡姐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