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正常,一双妙目带着血丝,跪在蒲团之上时只有麻木,美则美矣,却是个没有灵魂的美人。
接待她们的是皇觉寺的慧曾长老,是个年逾七旬的老人,面容古井不波,带着宁静和平和。
奚娴面无表情地行礼,看着佛堂点燃想香烛,一点点出神,只若不曾听见老太太和长老的低语声。
她觉得自己的命,也像是这束香烛,越燃越快,最后灯尽油枯时不过一缕青烟,消散无形,融入世间,追随自己真正无拘无束,无形无色的快活去了。
这又有什么不好?
慧曾长老听完老太太言语,止道一声阿弥陀佛,却见奚娴忽然笑起来,眼眉弯弯的,白皙纤细的手掌捧着脸,竟有些宽松快活。
她歪着头,对着慧曾轻柔道:“你想要对我说甚么?”
她看着很诡异,脆弱和无比的强硬混合起来,叫人忍不住叹惋。
奚娴慢慢笑起来,轻声对自己道:“可是我好喜欢寺里。”
慧曾大师没见过这样的姑娘家,却也知她这样的状态,实在不宜多劝。
老太太终究是叹息一声,带着奚娴去后头吃斋菜。
斋菜真好吃啊,带着素食天然的清新感,软糯在唇齿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