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姨娘与你弟弟,与王姨娘母女不会有任何分别,也不会有更多的机会和快乐。”
奚娴很不喜欢被人逼着,还是低顺着头,沉默着不肯说话。
姨娘和弟弟不可能一辈子靠她,所以她不会有所动容,每个人都只能靠着自己,想要机会和快乐,除了自己争取,没有别的路可以走。
譬如她,亦比如许多人。
老太太端视她的神情,又温和询问道:“娴娴,你到底有什么心事,祖母总见你神思不属,行事悖乱。”
奚娴有些心慌起来,却始终双手捏紧,手心汗湿了,却不愿多言。
老太太把她拉起来,叹息道:“这事儿本是要你长姊去的,可你也晓得,她身子不爽利,实在没有空闲。你另两个姊姊没受过规矩,只怕行差踏错,可咱们奚家总得有个姑娘一道进宫,这事儿不好办。”
“若你当真不愿,祖母必不勉强你。”
奚娴听到这本还是嫡姐的事,只是姐姐不愿参与罢了,又思及昨夜里,嫡姐倾听她言语时温柔若所思的模样,心便软了下来。
如此想着嫡姐的好处,她无可奈何,只得垂头答应。
眼泪水却像是断了线一般往下掉,小小的一团跪在下头,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