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立山道德品性如此败坏,她怎么能嫁的?
奚娴越想越着慌,搁了笔心跳砰砰起来,却不敢再耽搁嫡姐命她抄的经文,便又提笔开始写,一笔一划皆带了些恍惚。
待到傍晚,奚娴把一叠纸捧给嫡姐,却奚衡翻看了两回,便刷地搁置在一旁,平淡对她道:“心神不定了?”
奚娴摇摇头,咬着唇不说话。
奚衡笑了笑,指腹挑起一张纸,捏在指间:“写得这般潦草。”
奚娴唇角垂着:“我怎么敢唬弄您?”嫡姐不答。
奚娴转转黑溜溜的眼珠,又软和无辜,推心置腹道:“我知道您有个秘密,但我是不会告诉旁人,对我也没有好处,但您可以帮我个忙。”
“从今往后,我便当作不知晓那些个事体。”
过了半晌,嫡姐却只是慢悠悠一笑,指节扣着桌沿,评价道:“你还会威胁人了。”
奚娴缩一缩脑袋,轻柔道:“我可怎么敢啊。”
嫡姐起身,对她慢慢道:“你求我,我便应你,如何?”
奚娴不知嫡姐怎么就喜欢捉弄她了。
她气得脸红,却一把抓住嫡姐的衣裳摇了摇,黑白分明的眼眸软软看着嫡姐道:“求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