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请护士帮忙。”
陈易生打了个激灵:“有别人在我尿不出。”
唐方好气又好笑,拉开洗手间的门:“裤子好脱吗?”
“不好脱,打结的,老勿便当了。”陈易生眼巴巴看着她:“糖糖帮帮吾伐?”
唐方随手带上门,撩开他上衣弯下腰:“侬好勿要港上海闲话伐?(你能别说上海话吗?)”
“为撒?”
“老出戏的。”唐方皱起眉:“咦,你怎么打了个死结?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脱裤子的呀。”
陈易生咳了两声,扭了扭腰:“你慢慢解,我还能再憋五分钟。”
“你怎么不说你还想再憋五百年!”唐方见小帐篷慢慢撑了起来,气得伸手弹了一下:“喂!你干嘛呢?”
陈易生嘶了两声压低了声音委屈地控诉:“疼!好久不见跟你打个招呼,你就给他吃毛栗子?”
唐方哼了一声,扯着裤腰果断往下拽,死结更紧了,裤子却顺利下去了。
“是勿是还要帮忙托牢侬格嘎桑才撒得出?(是不是还要帮你托着家伙才尿得出)”唐方瞪着陈易生,这家伙平时肯定都直接拽下去的,还说什么要帮忙解结。
陈易生耳尖通红,眨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