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地挂着泪痕，蔓延至嘴角。
墨寒修眸色晃了一下，刚刚染上的炽热收敛了起来。
他迟疑地抬起手，用指背抹掉她的泪。
“别哭。”
向来冷峻的声音，此时带着有点笨拙的温柔。
颜贝贝委屈地扁起小嘴，“你强迫我。”
墨寒修沉默。
他没有辩驳，因为这是事实。
他做了自己想做的事，却一时失控忘了顾及她的感受。
突地，他开口说，“我很嫉妒皇甫夜。”
颜贝贝怔了一下，还盈着泪珠的眼眸望向他。
墨寒修的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。
想起了它的触感，还是那么甜美让人着迷的滋味。
“他一定亲过你很多次，对不对？”
只要想到这一点，他就无法控制地涌起杀意。
那个皇甫夜对她抱着怎样的感情，光从他注视着她的宠溺眼神，就能够看得出来。
尤其他们两人对视而笑的时候。
那种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对方的感觉，让他看着心里就有股陌生的堵塞感。
像是心脏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使他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