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可奈何糨糊一直在海外求学,凑不到一块,愁死了。
也是这一年,江梦娴带着糨糊和连羲晚挖开了他们十年前埋下的时光罐。
当年埋下这个东西的时候,江梦娴就已经知道了连羲皖的病情,可还是强忍着悲痛,埋下了这个时光罐。
本想,让连羲皖给自己留点什么念想,可惜,他并没有表示。
十年了,大家都快忘记自己曾经埋了什么东西,江梦娴只记得连羲晚放了好多好吃的。
“球儿,你来开,待会肯定会很臭,吃的都坏了!”
江梦娴招呼一边的连小球道。
十年过去了,连小球从曾经那个沉默寡冷着脸的小少年,变成了惜字如金的冷脸青年,沉默地拿着锄头,挖开了他们埋罐子的地方。
江梦娴的另外两个孩子在一边起哄。
二十六岁的连小球已经完全出落得和曾经不一样了,寸头配古铜色的祖传配置十分出挑俊美,在一众肤白美貌的主流审美小鲜肉面前,显得别样的阳刚,他成年之后也没有从军,选择了从商,连羲皖雪藏之后,他入职尚品国际,参与管理,现在为总裁,将龙烈的保安公司和尚品国际合二为一,做得风生水起。
可是打开罐子